故事丈夫出差,嫂子深夜找我修水管,竟让我

发布时间:2024/6/22 10:11:50   点击数:

嫂子娇嗔满面喊我上门,

本以为举手之劳帮个忙,

却没想到家里水漫金山,

嫂子直接坐到了我身上……

1

“齐宇?你下班了吗?”

电话里温柔又细声细气的女声不是别人,正是我嫂子,一个性.感与贤惠并存的美人。

嫂子社会经验少,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市里的攀岩俱乐部上班。

那地方异性颇多,可能是担心她惹眼的身材便宜了其他臭小子,哥哥刚结婚就将她金屋藏娇,再没让她出去工作。

一母同胞的兄弟,怎么他这小子就有这么大福气?

虽然嘴上玩笑,但嫂子有困难的地方,我这个小叔子还是义不容辞。

她在电话里怯生生的,倒让我生出英雄救美之感。

“实在不好意思,你哥出差好几天了,我怎么也联系不上,家里水管被小狗咬破了,我自己也不会修啊。”

“你先别急……”

“唉,水到处都是,我浑身都湿透了,抱着孩子也没时间换衣服,齐宇,你快过来吧。”

嫂子委屈又娇嗔,听着还有几分要哭的意思,我最怕女人撒娇,连忙应承下来。

修东西的工具我都有,随便穿件卫衣就开车出了门。

我哥工作不错,买的房子地界也好,要知道干销售能赚这么多钱,我也跟着他一块。

我哼着小曲刚拐几个路口,导航就提示到地方了。

嫂子没撒谎,给我开门的时候她浑身上下已经湿透,水分裹着衣料紧紧箍住她的曲|线,我没忍住,眼睛多瞟了几下。

嫂子生过孩子之后更丰|盈,再配上她时常运动身材灵动,简直完美。

她面露愧意:“我的问题,打扰你休息了吧?要是太晚就别回去了。”

我也没多说什么,撸起袖子开干。

该说不说,嫂子家的宠物狗看起来小,咬起东西来劲还真大,厨房旁边露在外的水管被它生生划破了一个口子,水流自那涓涓涌出,按也按不住。

在我闷头苦修时,宠物狗还不安分,朝着厨房疯狂嘶吼,像是里面有什么让它恐惧的怪物。

嫂子更不好意思了:“我看孩子,你哥又不在家,没人训它,越来越野!”

说着,嫂子伸出腿戳戳那狗。

我也不会训狗,继续对水管下手。

嫂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,和我挨得极近,湿漉漉的小腿蹭在我后腰上,隔着衣服都有冰凉触感。

我的心思彻底不在水管上了,手一松,水流又喷涌而来,我一个激灵,后仰撞上嫂子,她娇喊一声,直接压在我身上。

嫂子没吓到,我是喘的不得了,身上似乎有千斤重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,嫂子把你衣服弄脏了吧?”

嫂子俯身扶起我,瘦长白嫩的手扣在我肩后,温热的呼吸萦绕在我头顶。

我见气氛有点不对,连忙扶着地面再次蹲好,“嫂、嫂子,我一个人修可以的。”

嫂子点点头,又伸腿指了指洗手间,“那有水阀,我也不会关。”

我连连应和,不知道脸上是自来水还是汗,胡乱抹了几把。

哥哥家的水阀确实隐密,我玩笑道:“嫂子你今天可找错人了,我技术不行,都忘先关水阀了。”

话刚说完,客厅里的小侄子嗷嗷大哭起来,应该是嫂子离开了他的视线,让他害怕了。

嫂子熟练哄着孩子,脸上表情却越来越不自在:

“齐宇,先别修水管了,你来帮我抱会孩子,我还没换衣服呢。”

2

我一个人抱着小侄子,晃悠着发呆,裤兜里却忽然有东西震动起来,是手机。

与此同时,厨房里也响起一阵窸窸窣窣,不会又是宠物狗进去了吧?

我没顾上接手机,转身挪去厨房,里面空空荡荡,哪里有什么宠物狗?

真奇怪了。

我倚住墙,终于空出手来看手机。

来电显示上清清楚楚写着我哥的大名,齐浩。

这家伙,出去这么久总算有音讯了。

明明是他出差前千叮咛万嘱咐,要我帮忙照顾好嫂子,到头来他自己失踪了,我得好好骂他几句。

我按下接听键,可对面似乎信号不好,声音十分嘈杂,我哥的声音也听不清。

“喂?喂?我听不清你说什么……”

嫂子适时出来,我晃晃手机:“嫂子,是我哥的电话!”

她脸上的笑意一顿,急切上前,电话却很不合时宜地挂断了。

嫂子像是被抽去所有力气瘫坐在地,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:“齐宇,你说我怎么就找了个混蛋?在外这么多天,一个电话也不知道给我打……”

说着说着,她哭得更厉害了,怀里的小侄子也跟着哭,宠物狗还时不时叫上几句,一片混乱,我都担心邻居举报扰民。

“嫂子,我就先回家了,明天还得上班呢!”我生怕她拉着我诉苦,收拾好工具转身就要走。

嫂子点点头:“我也不留你了,你哥要是再有什么消息,你一定要告诉我啊。”

说来也巧,我刚一上车电话就有动静,这次我哥没打电话,直接发了条短信,内容十分奇怪。

“景隆就”

这是什么意思?现在已经凌晨一点,我哥不会是睡梦中没锁屏,误触给我发了些乱码吧?

我拨回他的电话,也能打通,可那边死活没有人说话,全是嘈杂噪音。

我们老齐家一向怜香惜玉,谁和他一样抽错筋到处乱跑。

真是人比人气死人,齐浩天生比我会说话,打小在女人堆里游刃有余。

长大后干了销售,凭一张嘴把各路客户哄得心花怒放,没几年干上了销售总监,之后一路顺风顺水升任副总,可谓春风得意。

齐浩性格比我好,长得也比我帅,天生是社交奇才,应酬也多,今天去游泳,明天去攀岩,后天去飞盘。

半年下来手里的美女加了一堆,还时不时跟我炫耀:“齐宇,你看看你有没有喜欢的,我推给你?”

其实他也看不上这些上赶着加他的“名媛”,身边的女人隔三差五地换,直到五年前的春节,他忽然转了性,带着个长发及腰的小白花回了家。

小白花柔声细语,举止得当,很快成了我爹妈心里未来儿媳的不二人选,之后她跟齐浩结婚生子,成功当上了我嫂子。

直到他们结婚我才知道,楚楚可怜的嫂子居然是体育生出身,还是攀岩教练!

每每说到这,嫂子都会笑着摇头:“我现在是你哥的家庭妇女了,不是教练。”

我哥齐浩也在嫂子的温柔乡里彻底收了心,拿出大头存款买了地段最好的婚房,还哄着嫂子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。

眼见着要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,怎么现在又不着家?

要是过几天他还不回来,我是得去他公司,好好问问他的下落了。

3

今天的前台格外热闹,一堆人凑在一起,呜呜泱泱。

我没控制住爱看热闹的本性,也跟着踮脚,不料这一去给我惹上了麻烦。

前台姐姐看我来了长舒一口气。

“齐宇!齐宇来了!”

我面前的人群顿时散开,给我留出一条空路,我不明所以,只看见前方扭来一黑发美女,厉声问:“你就是齐宇?齐浩是你哥吧?”

“是啊?但我哥不在这上班……”

女人猛地靠近,身上脂粉香气没打招呼便肆意在我脸上流淌开来,“少废话,老娘就找你。”

“我不认识你,并且我要上班。”女人长得挺好看,可惜脑子不好,我可不想惹上这种风.流债。

她冷哼一声:“打开你收款码。”

莫名其妙,但上赶着给钱的请求还是不能拒绝的。

女人在屏幕上狠狠戳了几下,我的手机就提醒我,有两万元到账。

一个有钱有胸没脑子的女人,我细细打量她,小背心配小皮裙,大腿藏在渔网袜下,还带着黑色蕾.丝。

几个不明真相的男同事一脸坏笑看着我,眼底带着艳羡。

“看什么看,还不快走!?”

她没在前台逗留多久,拉着我找了家咖啡馆。

“说吧,什么事?”

女人也没卖关子:“我要见你哥。”

“见我哥?我都联系不上他,我怎么让你见他?”

她不耐烦起来:“我都找人查到了,你哥昨天晚上刚给你打过电话,说!他是不是藏起来了!”

六月下雪,我比窦娥还冤。

“我哥是给我打电话了,但他一句话也没说,电话里全是噪音,我现在给他打电话你听听。”说着,我拿出通话记录,可现在不管怎么拨,对方电话都是关机状态,奇了怪了。

“要我看,他就是被你藏起来了!”女人情绪激动,我忙往后退了退。

“天地良心,我是真没藏他。你看他最后给我发的短信,就是一串乱码!”

我将手机旋转,企图用此来证明我的清白,女人的神色却凝重起来:“景隆?这不是我们经常去的私人会所吗?”

好家伙,感情这不是乱码。

我轻咳:“那个,姐,我冒昧问一句,你和我哥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
她笑,又往前凑了凑:“你啊,得叫我一声嫂子。”

嫂子?我愣在原地,险些忘了和女人保持安全距离。

我连连摆手:“你可别瞎说,我哥就一个老婆,我也只认一个嫂子!”

女人冷哼一声,不耐烦地敲敲桌子:“我没空跟你计较这些虚伪的名分,你哥人间蒸发,能给你发短信却不联系我,可见他还是真信任你,也不多废话了,跟我走一趟。”

时钟很不凑巧地走向十点整,老板催命般的电话适时响起,我耸耸肩:“不成,上班。”

最后我还是妥协了,毕竟姐姐的钞能力对于我而言,是降维打击。

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有底气地向老板请假:“全勤和奖金我都不要了!”

4

听女人介绍我才知晓,哥哥短信里的“景隆”是家私人会所,隐秘性极强,是市里各路大佬应酬娱乐的“好地方”。

不管你是什么人物,只要进了会所大门,都得乖乖上交手机以及一切能录像拍照的设备。

齐浩深藏不露啊。

可齐浩如果就在会所里,那他是怎么发出这条短信来的?

“和你哥比,你实在笨得可怕。”女人将大波浪别到耳后,露出白如羊脂的脖颈,一条淬着金光的链子自玉颈而下,我坐在副驾驶动也不敢动,生怕起了什么歹心。

“他是干销售的,离开手机能活?”女人一个急转弯,“他有个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头机。”

他很会钻空子,我深以为然,女人艳丽又张扬,足以吸引所有男人,我也不例外。

可不知怎么,我忽然想起另一个温软可怜的嫂子,那个同样吸引人的姑娘。

呸,齐浩真不是个东西。

我更郁闷了,怎么这么多姑娘对他前仆后继?

我试探开口:“姐,看你身家也不少,找我哥干嘛?”

她甩来一记眼刀:“是我找他?明明是他来攀我!”

有了负心汉的消息,女人心情开朗不少,说得话也多起来:“一开始我是不知道他有老婆的,后来他才坦白,我生气是生气,再想想我也是个有老公的人,半斤八两,索性也就不在乎了。”

得,这俩人还挺默契,合起伙来在道德底线翩翩起舞。

“那我就不明白了,他失踪你这么着急干什么,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你在找他,岂不是徒增风险?”

“你懂什么?他用我的名义挪走了公账上的钱跑去投资,现在找不到他,我就得自掏腰包补这个窟窿!”

婚内出.轨,还挪用公.款?

跟我一起长大的亲哥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
女人又补了几句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也不用对齐浩有什么想法,在我们这个圈子,借公.款投资的多了去了,只要到时候能补,没有人会管你的。”

“你以为他那点销售的死工资买得起现在的房子?养得起一个在家什么都不干的老婆?”

说着,她呼出语音助手,给会所打去电话。

车窗紧闭,电话外放的声音格外刺耳。

“您好,我要预定齐浩齐先生的常住房间。”

“不好意思女士,必须有齐浩齐先生的相关证明,才可以预定他的私人房间……”

“嗯?”

女人对闭门羹的反应很激烈,肢体语言都夸张起来,恨不得用指甲戳死对方:“我是他的固定女伴!”

“抱歉女士,我们不为男女朋友提供此类服务,或者您可以通过齐先生的公司来开具证明。”

啧啧啧,干什么不好干小.三?管你是多有钱的女人,没有那一层纸,在外面都当不成我哥的代理人。

我饶有趣味地观察着她的反应,确实很激烈。

她猛摔电话,一脚急刹车停在路边:“我去齐浩公司开证明,明天去你公司接你。”

话音刚落,她又从胸前衣服里抽出一张名片:“方甜。”

不等我反应,她便大开车门送客,只给我留了张浓香四溢的名片。

矫情,连名片都是塑封加厚的。

5

家还是那个家,只有身上萦绕的余香提醒我,哥哥齐浩给我留下了处理不完的女人是非。

我享受着难得的寂静清新,刚想点上根吞云吐雾一番,刺耳的电话铃声又来叫魂。

“这又是谁……”

来电话的不是别人,正是另一个女人是非的主角,我的正牌嫂子。

“齐宇?你哥电话还是打不通。轩轩又要打疫苗了,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,你能来搭把手吗?”

嫂子应该是真碰上难事了,娇声连连,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
我连忙安慰:“别着急嫂子,我马上过去。”

认真说,一个家里真不能没有男人,哥哥才消失几天,嫂子家里就已经鸡飞狗跳。

我刚推门进去,小侄子的哭喊声就给我顶了出来。

嫂子抱着侄子手足无措,眼角还挂着几滴眼泪:“又麻烦你了,你侄子今天格外怪,一放下就哭,我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
我哪里有理由推辞,连忙接过小侄子,摇晃哄着,嫂子这才有了笑模样,松散的长发吹到胸前,蹭的人心里痒痒。

我不敢多看,低头哄起侄子。

嫂子行动迅速,很快收拾利索:“齐宇我好了!能麻烦你进来帮我贴个东西吗?”

我左手轻拍小侄子,右手轻推卧室门,想象中一片狼藉的场景没出现,眼前的卧室收纳整齐,温暖和煦外,还弥漫着淡淡的奶香,我一个住惯了冰冷公寓的单身汉不禁呆在原地。

嫂子笑骂:“发什么呆呢,快过来帮我贴个膏药。”

我如梦初醒,将小侄子放在床上后向嫂子靠去,说来也怪,刚才恨不得哭过去的小侄子,现在乖的不得了。

“这几天一个人抱孩子,腰都扭了,”嫂子嗔怪着骂了几句,“齐宇,你也得劝劝你哥多和你学学,多顾家。”

我讪笑着,不知怎么回答,嫂子应该是不知道我哥在外面的风.流债,我最好守住自己的破嘴,千万别多事。

贴膏药这种事不难,只是嫂子抱孩子抱久了,胳膊酸痛,根本抬不起来,衣服也得靠我帮忙掀开。

我大咧咧地将衣服向上一掀,嫂子的腰伤却有点奇怪,腰上一片青紫,怎么看上去,这么像外伤导致的?

她笑着骂我:“怎么今天这么爱发呆?”

我忙道歉,小心翼翼地将膏药贴到嫂子后腰上,嫂子一个人在家,磕磕绊绊也属正常。

折腾许久,我满头是汗,终于出门到了地下车库,小侄子依旧不哭不闹,睁着大眼一个劲盯着我笑。

“他这是喜欢叔叔呢。”嫂子笑着将孩子放到安全座椅上,转头却坐上了我的副驾驶。

“让他坐在后面吧,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粘着我。”

我点点头,医院开去。

6

我一个没谈过几次恋爱的男人,医院还有点紧张。

各处都是带孩子的父母,嫂子依偎在我身边,不知情的人看了肯定要以为是一家三口。

这么好的老婆不珍惜,我在心里又把齐浩通骂一顿,要不是共享一个爹妈,我骂得还能再脏一点。

来打疫苗的孩子不多,没耗费几医院,嫂子嘴上的道谢声就没停过。

“你一会有事吗?”嫂子有点不好意思,“我跟俱乐部借了点东西,自己一个人拿不了……”

帮人帮到底,送佛送到西,这有什么好推辞的?我掉转车头,根据嫂子的导航向她先前工作的攀岩俱乐部驶去。

今天是工作日,俱乐部没什么人,偌大的攀岩馆只有两三个肌肉圆滚的男教练,看我抱着孩子跟嫂子一起进来,开口就叫我齐浩。

嫂子嗔笑:“你们认错人了,这是我小叔子,齐宇。”

几位大哥顿感尴尬,还是我开口解围:“我哥这段时间不在,我陪嫂子来拉点东西。”

嫂子一改在家里的柔弱模样,把侄子交给我后,带上护具便爬上爬下,身手极为灵活。

看着她以一只手挂在墙上,我目瞪口呆。

刚才认错人的大哥过来搭话:“这位可是我们俱乐部的一枝花。”

我点点头,心里却没承认,哪里有手臂线条堪比雕塑的花?

“齐浩三言两语哄得她放弃爱好,回归家庭”,大哥十分不屑,“要是你哥对她不好,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!”

“怎么说?”

大哥忽然压低声音:“当年俱乐部还有个女人,脑子不太好,整天对我们说三道四,一次说到你嫂子头上,第二天,她的攀岩护具就出问题了。”

我追问:“然后呢?”

大哥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然后?然后她的脑子就开花了,当场死亡,救都救不回来。”

我打个寒颤,反驳一句:“意外,谁能说得清呢?”

大哥不再说话,脸上只是笑着,我看不透。

此时嫂子已经忙完,拖着个大包向我走来,大哥也很是时候热情迎上去,嘴上说着些客套话,都把嫂子说得不好意思了。

“我都离职了,还三天两头来你们这借东西,我都觉得不好意思……”

“这有什么,”大哥拍拍嫂子,“你上个月就借了三天,给我塞的红包都超过三百了,要说不好意思,也得是我不好意思才对。”

嫂子不再说什么,又寒暄几句育儿的老套话题,我却一直寻思着刚才的对话。

上个月?借东西?

一个在家看孩子的家庭妇女,借攀岩工具做什么?

我沉思的时候好发呆,直到上车我才发觉身边嫂子的表情不太对劲。

她板着脸,跟刚才笑靥如花的姑娘判若两人。

“嫂子,你……”

她像是跟我发泄情绪,又像是自言自语:“他们都在那看我笑话!”

我满腹狐疑:“啊?”

“他们心里明镜一样,”说着说着,嫂子抹起眼泪来,“你哥在外面有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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